凄恩浩荡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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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2/4页)

,我还千叮咛万交代要‘他’别跟我大哥说…”金灵灵泪痕未干,说得有些埋怨“刚刚我大哥还骂我这件事,他不应该骂我,这一骂我不就都知道了…”

    看来她已经知道,其实佟忌仇就是由祁天昊跟金准之假扮的了…只是嘴上还不想承认,让自己好过一点罢了。

    风紫衣温柔的顺着她的话说:“这种男人,不值得你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金灵灵可是堂堂云锦坊的千金小姐,就说武林美女榜,我也是榜上有名,想想,我的标准得提高些,我不要‘他’了。”她气势万千的摇下话,却是哽咽着声音。

    知道她会想开,风紫衣放了心,跟她开起玩笑“你放心,我也不要‘他’,我可还有人等我回去呢。”

    “对厚,你是祁大哥的宝贝。”

    风紫衣站起身,帮她拉高被子“好吧,你休息吧,说到这…下次可不许再这样,拿自己的身体跟花城玩,我这回就不说了,要有下次我…”

    金灵灵嘟起嘴“哪还有下次啊,如果有也只能说你太讨人厌了,这么多人要找你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
    “不,你猜错了。”她摇摇头,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“你当时真是我的情敌,我可没想过要帮你,但花城太不了解我了,我金灵灵宣战向来是当着人家的面,才不需要偷鸡摸狗。喜欢就争取,失败就放手,我没这么输不起。”

    她虽然粗线条,也的确不温柔体贴,一堆跟外表不符的坏毛病,但她不做亏心事,她知道强摘的果子不甜。

    风紫衣想起以往天乐对金灵灵的评语―敢爱敢恨,似乎有些懂了--…也许她也应该跟她一样,坦率一点比较好。

    回过神,看金灵灵已经闭上眼,看似睡着了,她也就踏出房门,没听到身后有些无奈的低喃―“那…真正的佟忌仇…上哪去了?”豪

    “封城!曹惮承怎么沉不住气了?”书房里,祁天昊诧异地问。

    金准之搔搔头“我想,是花城的事逼急他了吧,另一方面,皇上给他的期限也到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,祁天昊的眉头越拢越高“没错,是我们把事情想简单了,我们以为以别的名义送花城进牢房,就不会打草惊蛇,等我们找到那个宫女,再参他一本就能解决,不料曹惮承会封城…把天欢的信给我。”

    金准之从衣襟内里抽出信封,递给他“算了,他现在只是动作大点而已,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样?他之前不也是搜索来往朱雀城的人,你不也回得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一样。”放下信,祁天昊的语气颇为沉重“狗急跳墙。天欢说他这次调了兵,打算把朱雀城翻起来也要找到宝藏,而他第一个要翻的地方就是祁府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!那…”

    “砰”一声,托钟言飞放水之福,风紫衣踹开书房大门,身后还跟着祁天喜,打断了金准之的话。

    “那就攻回去吧!”她说得稀松平常。

    不想再扯到她,祁天昊沉声一喝“出去,这不关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然而却一点都没吓到她,风紫衣还是笑嘻嘻的说:“那是我的家,我要回家怎会不关我的事?”她决定了,学金灵灵坦率一点。

    “小紫回家,我也要回去。”祁天喜连忙出声,她很想念府里的小乌龟,不知道它有没有吃饱。

    “祁天喜,你跟着闹什么?”祁天昊一听到meimei也来添麻烦,忍不住动怒吼她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…”祁天喜眼眶一红,泪珠儿扑簌簌滴落。

    “喂!你别管不住自己的女人,就找我的小喜儿出气。”见到心上人落泪,金准之心疼不已,连忙护着她“小喜儿乖,他吃错葯了,不用理他。”

    “他…他…他骂我…”她哭得更凶,眼泪如断线珍珠,全然止不住。

    “他有病嘛!而且病得不轻,我们要可怜他,不要跟他一般计较。”他以为他的安抚会止住她的泪水,没想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“大哥,小喜好想你喔!好久没听见你吼我,好怀念好感动喔。”跑跑跑,她往前一跑就抱住祁天昊。

    这会,祁天昊跟金准之都一脸错愕,祁天昊还抬手摸了自己的脸,没掉啊,他的面具还在脸上。

    “小喜儿,他不是你大哥,他是佟城主。”金准之扬起童叟无欺的笑脸,将她拉离她亲大哥。

    开玩笑,他未来的娘子怎么可以抱其它男人,即使那是他的好友、将来的大舅子也不行。

    祁天喜偏着头,笑得天直“那是我大哥啦,我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大哥?准之哥哥,你认不出我大哥吗?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戴着面具。”到底是从哪里认出来的啊?

    “紫衣…”祁天喜皱着眉,问着已经坐定,正吃着金准之糕点跟茶水的风紫衣“他们好奇怪。。”

    风紫衣难得认真的应和“是啊,他们以为眼睛看不见就不是真的,殊不知像天喜这么聪明的人,是用心看东西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祁天喜的眼睛更亮了“紫、紫衣…你是说我很聪明吗?”这是她第一次被称赞聪明耶。

    “紫衣,你认出我了是吗?”一声叹息,祁天昊将手伸向环扣处,轻轻一按,银白色面具便滑入掌心。

    风紫衣徐缓的掀睫扬眸,朝冷峻的面容扫了两眼。“舍得见人了,我以为你戴上瘾了,准备戴着入棺材呢。”

    没有惊讶,也没有涕泪纵横的喜悦,只有一句冷讽和嫌弃,教人啼笑皆非。

    看来她早已知情,真正受惊吓的是他们这两个认为能瞒天过海的傻子,她说的没错,用心看人的,才是聪明人。

    “你--…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他好奇的问道。他以为天欢的演技已经够好,没想到,他家紫衣更是一流。风紫衣微微笑,指了指木桌“你要我写给曹惮承的信应该还在吧?拿最后一封出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一封?”他依言拿出信,打开看后也笑了,笑自己怕太早回忆完,还舍不得读到这一封,这下糗大了。

    金准之一脸不解,抽过好友手中的信,信上给曹惮承的话只有写到一半,剩下的一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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