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绣球招亲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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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第二章

    这教她怎么说﹖教她该如何说﹖

    当一个女孩喜欢上一个男人﹐却和对方连谈话的机会都没有﹐她该如何启齿﹖尤其不知道对方是否也对她有同等的感觉﹐她该如何说﹖该与谁说去﹖她如何说﹐她欣赏他弯弓的豪放神情﹐驾马奔驰时如风驰电掣﹐满是豪情壮志﹐在风与沙﹑汗水与尘土﹑烈阳与金戈交融而成之下﹐他那副英雄豪气﹐那份气魄﹑那份威武﹐配上刚毅不屈的铁血身躯﹐耀眼得恍若战神下凡。

    这样的他教她移不开视线﹐从此她的眼里只有他。

    她该如何说﹐当初为了大嫂而充当人质时﹐她摔落在他的怀中﹐闻到他身上的汗水味﹐抬眼与他相视的剎那﹐她竟看到他眼里的心悸与心喜。

    他在为她担心吗﹖还是因为他接着了公主的千金娇躯﹐才会闪过那抹释然﹐先是心惊而后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呢﹖到底是哪一种﹖她又该如何说﹐她喜欢他双眼闪烁着清亮坦荡的神釆﹐她喜欢他飞扬的剑眉﹐密而不浓﹑不带刚煞﹐整张轮廓威武有力又俊朗清明﹐刚柔并济﹐充满豪情与温柔﹐完全不会带给人压迫感﹐像是可以给女人无限温柔与包容似的﹐这样的男人谁不爱呀﹗她曾经偷偷颧察过他﹐他从不会随随便便搭讪姑娘。事实上﹐宫中有几个颇具姿色的王公贵族女眷曾不止一次明提暗示过﹐但都被他以不卑不亢又诚意十足的理由…已有婚约而挡退。

    在成群豪壮的男儿中他是最特别出色﹐也永远教女性移不开视线。

    而她就是其中一位。

    这么深情款款﹑情意坚定﹑不为富贵所逼的铁血男儿﹐谁会不爱呢﹖她永远记得三年前腊月十六的那场狩猎大典﹐她身着白裘﹐天空正飘着细雪﹐文武百官均在威武门前恭候大哥﹐当时她兴奋的抓着大哥的手臂又叫又跳﹐还伸出手掌按着飘落的细雪玩﹐兴奋得像个孩儿一样。

    就在那时﹐她听到了一阵浑厚的笑声﹐她佯怒地回身想要藉机耍点威风﹐却不期然地撞进一双神釆内敛的眼中﹐那双黑眼也正晶亮地直视着她﹐略向她颔首后﹐随即也像众多将领一样垂下了眼睑﹐将光芒敛尽﹐不再抬眼。

    起初﹐她没将这份偶然放在心上﹐但他该死的出色外表总会不期然地映入她的眼中﹐他浑厚的笑声不断由四周传入她耳里。当炮声鸣起﹐他翻身上马﹑策马狂奔时﹐身形依然能在剎那间腾空单手接住大箭﹐只为救下一只已怀孕而无法奔跑的母兔﹐引来同侪间一阵捶肩吆喝﹐他豪放的笑声﹑以及与弟兄间的那份无拘无束﹐在在吸引她的视线﹐令她的眼光总是忍不住飘向他。

    “你看﹐你看他﹖”

    众女眷也正悄悄谈论着他。

    “就是身着猎服的那位。”李大人的女儿李惠惠拿着羽扇放在唇边﹐压低声音地说。“哇﹗”

    一阵赞叹不约而同地由双眼发亮﹑一脸仰慕的聚女眷口中溢出。

    她的眼光又再度飘了过去﹐看着宛若天将神兵下凡﹐在人群中耀眼出色﹐英挺俊伟的汪精睿。

    而他深邃的双眼若有所思地再度与她对上﹐然后很快又退开。

    唉﹗这些教她该如何说﹖三年了﹐她暗暗喜欢他三年了﹐没有理由﹑投有道理﹐毫无逻辑可寻。

    她只知道从此以后﹐她习惯在人群中寻找他的身影。

    她只知道从此以后﹐她总是忍不住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听到有任何女眷谈论他时﹐她会极力地侧耳倾听。

    她渴望跟他说上一﹑两句话。

    但每次与他相遇﹐还末走近他的身恻她就开始紧张﹐喉咙发干﹐艰涩地难以吐出半个字﹐然后他又一如往例﹐仅恭敬地行礼说了句“属下见过公主。”

    她甚至连“免礼”两字都吐不出来呢﹗而侨檕往往那时她的脸一定是烧灼发烫﹐否则小青不会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﹐还关心地问她是不是着凉了。

    这些心事她该跟谁说去﹖叫母后下旨赐婚吗﹖夺人所爱是她堂堂公主不屑为之的事﹐可是她的心却拿不起又放不下﹐好苦﹗“公主﹐这样是不对的﹗”小青隔着棉被向她低嚷。她也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﹐但这是她苦思良久后才想出来的办法。再给她一次机会﹐接近他﹐即使梦因此碎了﹐也总好比过日后回想起时感到扼腕与懊悔﹐而这种感觉不是当事者是无法体会的。

    所以﹐她要把握住这最后机会接近他﹐即使最终的结果依然是以分离收场﹐她也不会感到后悔。

    她要做。一定要做﹗“我的好公主﹖”小青哭了﹐害怕多过烦恼﹐因为欺君之罪是非同小可的啊﹗贾道存朝小青努了努嘴﹐拉着她躲到一旁说俏悄话﹐“我老了﹐再活也没几年﹐倒是你﹐既年轻又漂亮﹐如果事情揭穿了﹐你的小命休矣。我看还是算了﹐免得受拖累﹐公主这人很麻烦的。”“公主一点都不麻烦。事实上她是一个很好的公主﹐可是圣上他﹖”惹不起呀﹗“如果因此而成就一桩美满姻缘﹐你想圣上会因此怪罪咱们两个吗﹖他谢咱们都来不及了﹐更何况﹖”贾道存悄悄比了比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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