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龙夺姝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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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3/3页)

不已。

    “现下不是了。”她紧眯眸子,仍是一脸的倔强。

    “为何不告诉我?”尽管灼热的欲望急切地呼唤着他,但他仍是强自压下几欲疯狂的欲念。

    天,他竟然如此伤害了她?难道她真的不是他的女人吗?可为何他只记得她,整个脑子里头充塞着皆是她的倩影,满腔的妒意更是为她而引发?

    “我是个婊子不是吗?”天仙含泪欲泣,却又恼恨地瞪视着他,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战栗的痛楚。

    “不…”他不知所措地拥紧她,脑子里突地闪过几幕画面,才想要紧紧地抓住,却又忽地消失无踪。

    “这样子你满意了吗?”她挑高眉,忍住几欲昏厥的痛楚。

    玄燮粗喘一声,再也听不入她戏谑地讪笑,继而在她的体内传递狂热的欲念。

    “这样也好,自此以后,你便是我的女人了,我不准你再当婊子。”他快速地抽送着炽烫的欲望,心里头已经决定好她的未来。

    尽管他不知道自个儿是谁,但他知晓他带在身上的银两,足够他将天仙买下。

    以往她不是他的女人,但是自这一刻起,她已是他的女人了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“是的,老身知晓,老身随即为爷儿办好。”

    日月楼里的嬷嬷像只哈巴狗似地跟在玄燮的身边,双手捧着沉甸甸的白银,随即扬长而去,笑得那双老鼠眼都夹入眼袋之中了。

    天仙偎进贵妃椅里,仍是难以相信事情竟会是这样的变化…

    一个月前,嬷嬷带着楼里几名护卫冲到她的掬春阁外叫嚣着,没想到玄燮才走出去同她说了几句,势利的嬷嬷旋即成了哈巴狗,不仅为他送上几套质地精美、细绣龙凤的褂衣,顺而将她给抵给了他。

    从此之后,掬春阁不再是她的了,她也用不着再外出陪笑,只消闲闲地待在掬春间里陪着大爷他,什么事都不用干。

    说实在的,她真该偷笑,毕竟不过是一夜的露水姻缘,竟可以救她脱离苦海,如她当初所想一般地脱离了烟花之地。她是应该要笑的,但一瞧见他,她竟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早知道他身上有可以兑换白银的银票,当初她就应该搜刮一空了,哪里容得了他霸道地占了她的身子?

    但是,他又似乎不似她所想像那般霸道不羁的人,因为这些天下来,他对她的温柔及无微不至的关爱,令她的心底无耻地泛起一丝丝甜蜜的涟漪。

    她无法恨他,或许是因为他说过,他爱她。

    她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,也想拥有一个有力的臂膀支撑着她,想要有一个爱她的人宠溺着她,但是她的宿命…

    “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?”

    天仙的身子猛地一震,抬起的眸子忽地对上他邪魅的眼瞳,心跳不由得失了序。

    “你干啥靠得这么近?”天仙一惊,扯着粉金色手绢的小手猛地向他一推。

    “我不脑瓶你近一点吗?”玄燮毫不在意地笑着,大手包住她柔软的小手。“难道你忘了,自一个月前,你便已经是我的人了,如果我不脑瓶近你,又有谁脑瓶近你?”

    “你连你自个儿是谁都想不起来,凭什么要我跟着你?”天仙伶牙利齿地回道,硬是不让他占了她的便宜。

    不过他既然能够拥有十万两银票,表示他的身份定是有别于一般的富家子弟;最少她敢肯定,他绝对不是江宁府的大爷,只因江宁府所有有钱人的底细,全都被她摸得一清二楚,惟独少了他这么一号人物。说不准,他是打京城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总有一天会想起来我是谁。”玄燮毫不泄气,更不以为自己会抱着空白的记忆过完这一生。

    眼前最重要的是,这个刁蛮的女人,竟敢不知好歹,三番两次地惹得他肝火大动,倘若不是他花了大把银子硬是要嬷嬷让他待在这个地方,不晓得哪一日她便会染绿了他的帽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能想起的话,老早想起了,哪里等得到今日?”天仙没好气地应着。她实在不想泼他冷水,但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,即使他不愿,老天仍是让他走上这样的路,他又能如何?

    要是能恢复记忆,老早便恢复了。她想这一辈子,他八成就得这么过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啰,今儿个我要你陪我到外头去晃一晃,说不定我可以因此而恢复记忆。”玄燮笑得勾魂,黑曜似的眼瞳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威吓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出去。”天仙撇过头去,不看他笑得邪气的脸。不知怎地,一见到他的笑,她总觉得心不像是自己的,死命地狂跳着,不管她如何遏止,心儿仍是像极了夏时雨,劈哩咱啦地惹得她心烦。

    “我听嬷嬷说今儿个有市集,那儿南北极品全兜在一起,若是不去便可惜了,况且我听嬷嬷说,你挺爱逛市集的,是不?”玄燮聪明得很,老早便把事情算计好,不容她讨价还价。

    “我…”天仙暗恼着。

    嬷嬷也真是的,只要他塞点钱给她,她便什么事都招了,虽然她与嬷嬷相处不是极久,但好歹这些日子以来,她也为她攒了不少银两,她怎能这样待她?

    “走吧!”玄燮不容置喙地拉起她,柔情似水地包住她柔弱无骨的柔荑,直往掬春阁外走,压根儿不理会她的挣扎。

    虽然尚未恢复记忆,但他想自己必定是个随性惯了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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