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思慾狂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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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3/4页)

思笑意漾深。“极普通极平常的知会法。”

    “啥?”牙儿好奇极了。“快说给我听啊--”

    龙虎门--

    门主书房内,樊烈震怒而不耐的表情显而易见,面对着捻香的师父,他爆出这些日子以来数不清第几次的怒吼。“还没回来?她到底玩够了没有!”

    樊烈暴躁的咆哮声令龙虎门门主--萧凡,耳朵痛了起来,他叹气,扬起眉头,看着香烟冉冉升起。

    “吾徒勿躁,香思的性子你是知道的,她若是想做什么,谁也拦不住她,即便是你我都不行。那丫头看起来温温顺顺地,其实骨子里反叛得紧,她不让人管的,所以师父也…”

    樊烈急躁地挥挥手,打断师父温温吞吞的解释。

    “未出阁的女孩子家,随便地在房间留封家书,连知会一声也没有,就擅自地出门游山玩水,成什么体统?万一路途上遇着了危险呢?万一结识了坏朋友呢?万一让人给拐跑了呢?”

    萧凡听了竟笑出声。“万一路途上过着了危险,凭她的本事只有她砍人没人砍她的分;万一结识了坏朋友,凭她的性子,只会将坏朋友变好,她是绝不会变坏的;至于让人拐跑?呵呵…那更是不可能,香思那么漂亮,她别把人和拐回来就阿弥陀佛了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!”樊烈动怒了,俊朗的五官骇然地凛住。“你太宠她了,从前她还会告知去向,亲自请示过后再走;后来变成了随便找人通知一声人就先跑了;这次,她甚至连派人知会都没有,只留了一封信帖。”樊烈恼怒。“什么是循序渐进?这就是循序渐进。您宠坏了她!”

    “香思会变成连知会都不肯就跑了,该怪的是你,吾徒。”

    “我?”樊烈不解,但见师父一副了然的模样,顺了顺苍苒胡须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萧凡凝起眉。“香思不爱人管,你偏要管她,她是你师妹,辈分比你小,自然不好令你难堪;她怕你阻止她出门,又不想听你教训,自然只有逃避与你正面冲突。如果出门前她先请示过我的意思;她明白你事后一定要怪师父了,为了不让为师难做人,所以现在她连预先告知都不肯了,情愿先斩后奏;甚至为了怕你找她,连去向都不肯透露。什么是循序渐进?这就是循序渐进。堂下之阴,见果而知其因。樊烈,你说,香思变成这样不是你造成的吗?”

    这一番话说得樊烈无从反驳,他又恼又急又气。“我是关心她、爱护她、珍惜她,否则怎么会--”

    “唉,难道为师的叮咛,你全忘了?”

    他没忘,只是…樊烈苦恼极了,他捉不住师妹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唉!”萧凡见徒儿为情所困,担心之情溢于言表。“樊烈,为师一再告诫你,你命属火,火旺于夏;香思命里带水,水旺于冬。水与火天生相克,如果香思属木,或者你属金,你们便是相生兼容;偏偏你们命定相克,偏偏你为她痴迷。”萧凡敛容忧心忡仲。“你也知道,按五行之法,金克木,木克土,土克水,水克火…然后火克金。天生注定了香思克你,你惹恼了她,便注定了要受苦受难,这都是天意,半点不由人。”

    “哼!”樊烈倔强顽固地道。“如果这是天意,那我樊烈便不信这个天!”他狂狂的口吻令萧凡的担忧更添几分。

    “逆天不可为也,听师父的话--若你真要师妹爱你,如同你爱她那般深,除了温柔,还是温柔。强硬霸气的态度,香思不吃那套,只会让她讨厌你,只会加深你们的宿命。”

    “有一个办法可以破解这可笑的天意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“只要师父你命香思立即嫁给我,你对她如再生之父,养育之恩浩瀚如天如海,你逼她,她不会忤逆。”樊烈顽执地道。“师父,你帮我。”

    萧凡有些愕然,他凝视樊烈那志在必得的模样,忽然被他黝黑双瞳里进出的烈焰给怔住了。

    “樊烈…”他重重叹息。“我说了,谁都不能勉强香思,即便是你我。”

    樊烈陡然提高音量。“是师父不肯帮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不肯,是无能为力。”香思是他最爱的徒弟,就似亲身女儿一般,凭着那份根深抵固的感情,他怎可能舍得以这份感情去强逼香思答应她不肯的事?这样做未免太自私太卑鄙,即使香思不怪他,他也过不了自己良心。

    樊烈还来不及辩驳,房外忽然传来一阵呼嚷。“师父!大师姊回来了--”

    樊烈猛地起身,萧凡忽地按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记住师父的话,温柔,只有温柔。”

    片刻--

    香思房里。

    樊烈狂狷的黑眸与香思盈盈漾水的丽眸对峙。

    除了温柔,还是温柔--师父的话犹在耳畔…

    望住那朝思暮想的芙蓉面,樊烈很气,气她总是不肯依他的话乖乖留在府内,气她任性的远行一再地让他担心思念,更气的是她根本不让他管。明知他爱她、关心她,为什么她可以这么不在乎?他真的很气,有时气得想掐死她,却又想热切的吻住那嫣红双唇。

    风尘仆仆的方赶回来,樊烈便迫不及待追来兴师间罪。凝视大师兄盛怒的表情,香思只是气定神闲地迎视--唉,该来的总是要来。她坦然的面对他,甚至唇畔还噙着那抹淡笑。

    以为他要开骂了,可是她静静等了好一会儿,他却只是神思复杂地瞪着她。

    “大师兄?”她提醒他,心庭暗想快些骂完她好休息啊!

    “你…”一股怒气街上,旋即师父的话又重重敲上他脑际。温柔,只有温柔…他表情极扭曲极痛苦,很不自然地哑声道:“你…你平安回来就好。”

    香思愕然,旋即心思一转,笑意加深。唉呀,师父肯定先帮她安抚过师兄了。

    “让师兄cao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回去哪儿?”他很难摆出笑容,但起码--他放柔了腔调。

    “随便逛逛走走面已。”

    “总有个地名吧?”

    香思不疾不徐地答道:“我去了恒山。”

    “恒山你去过了。”

    他竟然记得?“是啊、风景不错所以又去了一次。”她面不改色地撒谎。

    同个地方去了两次,真不似香思贪鲜的性子。樊烈这间:“是不是在那儿认识了新朋友?”他讨厌香思交朋友,他害怕香思心底有了更重要的人。

    凝视大师兄,香思眼前却浮现了与樊烈性子天壤地别的荆无疽。

    她怔仲地想起荆无痕银白色长发,月下孤寂的身影,他淡漠的脸庞、冷然的双眸,还有…还有那空灵缥缈神秘的琴音。

    师妹陌生恍惚的表情让樊烈黑眸一凛。“香思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香思回神笑了。“没认识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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