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心格格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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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2/4页)

尚能准确的以配剑挡开,但渐渐的他的体力不胜败荷,终于一个疏忽,两支箭分别射中了他的右肩及右侧大腿。

    凤青紧咬住嘴唇,强忍著灼烫的巨痛,继续以受伤的右臂,挥动著手中的配剑,血液污红了他的衣袖及裤管,伴随著大量的失血,他的视线渐渐模糊,体力也开始消逝。

    “他受伤了,趁现在快杀了他!”暗处突然有人大叫,应时几十名的黑衣人猝然自草丛中窜出,蜂拥而上的向他攻击,残酷的杀戮战场正式展开。

    骁勇善战的凤青,并非省油的灯,虽然他身负重伤处于危境,却依然精确的掌握仅存的体力,刀刀致命取人性命。慢慢的,敌人一个接一个倒下,四溅的鲜血几乎喷徧每一寸土地,翠绿的竹林一夜间成了冷酷的屠杀场,他杀光了所有人。

    此时,岚旭、淇宣及歌玄三人,也火急策马奔人林中,准备大动干戈营救凤青。但当他们看清现场景象时,三人不约而同发出赞叹,凤青根本用不著他们营救,早已以寡击众将敌人杀得片甲不留,他此刻正一身是血,弯著身子伫立在尸堆中喘息不已。

    凤青虚弱的对他们一笑“你们动作可真慢。”

    岚旭笑逐颜开的下马,双手擦腰的走到他面前,又褒又贬的道:“凤青,既然你自己都能搞定,何必叫我们来呢?耍我们呀?”

    “我的马死了,叫你们来接我。”凤青难得幽默的道,将自己的手环在岚旭的肩上,让岚旭扶著自己,他已经快站不住了。

    岚旭仰头一笑,愉悦的道:“你还真器重我们!”

    “废话少说,快送我回去,我已经快死了。”凤青催促著他,推他往马匹走,身上的疼痛正逐渐在体内蔓延开来,一点一滴啃蚀著他的意识,现在不走,就要被人抬回去了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,大爷,不过…你伤成这样,明天能拜堂吗?”岚旭脑筋一转,突然想到。凤青表面上虽然能说能笑,但他伤得并不轻,除了两处的箭伤外,还有多处的刀伤,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是免不了的,明天的婚礼恐怕得延期了。

    “照拜不误,明天我一定要迎娶朝阳,那个小妮子让我太没安全感了…”

    岚旭扯著眉头,开玩笑的说:“怕她跑掉不成?”

    “正是!”*****

    红灯笼高高在睿王府挂起,红色的彩带也结系于府内各处,一片喜气洋洋的日子,在破晓时分正式展开。

    睿王府的内外忙碌成一片,婚礼的气息在大夥的笑容中感染开来,尤其是睿王爷及睿福晋更是笑得阖不拢嘴,一大早便开始愉悦的迎候来自各方的亲朋好友。

    不搭调的是,凤青的新房,此刻气氛异常凝重。童仆小四正焦头烂额重新为凤青换葯,而淇宣、岚旭、歌玄则面色黯然严肃的站在一旁。

    “竹林里的那六具尸首,已经确定是我安排进豫亲王府的jianian细,我们的行动可能已经败露。”岚旭首先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我想也是,昨天的陷阱除了挑衅之外,还想置我于死地。”凤青沉著冷静的道“淇宣,你赶紧联络参与此次行动的人员,让他们全部撤离岗位,避免不必要的伤亡,豫亲王既然已经知道咱们的计画,他一定会知会其他同谋来一次大猎杀,我们得在他之前有所行动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还有就是这张字条,”淇碹从衣袖里取出一张大约一根手指头长宽的字条,将它交给了凤青“这是在小霞尸体的嘴里找到,字有些模糊,不过可以确定的是,参与豫亲王阴谋造反的朝政官员,全记录在一本名册中,由豫亲王收藏著。”

    “淇宣,这张字条可信吗?它也许是豫亲王故意用来混淆视听…”凤青深虑的估测这张宇条的可信度。

    “这张字条的字迹凌乱,被揉成一团压在舌下,显然是小霞在仓皇的情况下临时写的,如果我的猜测没错,写这张字条的时候,她应该知道自己命将不保。”淇宣沉郁的分析著“此外,她尸体的嘴巴紧到要我与歌玄两人才能合力扳开,不像是有人动过手脚,故而我觉得这张字条足以采信。”

    凤青闻言点了点头“这么一来,咱们必须尽快商量夺取名册,豫亲王已经蠢蠢欲动,知道我们在搜集他的反叛证据,他不可能坐以待毙,你们行事得多加小心!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你放心。”淇宣道“我与歌玄现在就去办事,岚旭留下来,你的伤势不轻,得有人在一旁支应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我还挺得住。小四更衣!”凤青站了起来,虽然他故作坚强,但额头上的冷汗却骗不了人。

    岚旭与淇宣对望一眼,阻止他道:“你也希望今天的婚礼能顺利进行,你的伤势不轻,有我留下来支应你,毕竟比较保险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好吧!我受伤的事,你应该没告诉任何人吧?”凤青低头问著正在为他著衣的小四。

    小四连忙摇摇头,他为凤青扣上最后一颗扣子“贝勒爷放心,小四没有告诉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,我得出发了。”

    不久后,以凤青为首,锣鼓喧天的迎亲队伍,开始浩浩荡荡、喜气冲天的向硕王府出发。

    到了硕王府,行完出嫁仪式,朝阳一身珠坠翠绕、描金绣凤、雍容华贵的由人扶上轿,由睿王府的人给抬了出去,凤青骑在马上引著花轿。

    震耳欲聋的欢贺声中,她只能待在轿里,一动也不能动。从今而后她就是凤青的妻子了,一切的一切来得如此的仓卒,如此的不尽人意,她没有出嫁的喜悦,只有纠结的思潮。

    花轿被迎进了睿王府,随著主持婚礼仪式者的叫声,一次又一次的跪拜后,她与凤青正式结为夫妻,祝福声、鼓掌声适时响起,她由他搀扶著准备进内堂。

    突然间,凤青的手掌传来一阵巨力,继而恐怖绵长的哀号声四起,她还弄不懂情况,他已经应声倒在自己脚边。她惊叫一声,反射性的掀开红盖头,触目即见凤青背部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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