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娘子驯夫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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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3/4页)

鬼,那阵势令人心胆俱寒。

    肃杀中猛窜出一个男人,大摇大摆跨入门槛,走向中堂,趾高气场地指着躺在台阶上的段樵。“他就是江洋大盗,给我拿下!”

    “慢着。”杜飞烟立即挺身挡在前面“段樵何许人也,岂容你混淆视听,罗织入罪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穆天魁因天暗,一时瞧不出眼前这名娇小的“男子”竟是女儿身改扮的杜飞烟。

    “我是谁不重要,你凭什么三更半夜闯入民宅,胡作非为?”杜飞烟施展“一指神功”把穆天魁由台阶上,直戳到台阶下。

    “大胆刁民!”穆天魁一个阶梯踩空,整个人差点跌个狗吃屎。“我乃奉知府大人的命令,特地一路追捕江洋大盗到这儿来的。你还不闪一边凉坑讵,莫要妨碍我执行公务,否则一并拿下。”

    “呸!”杜飞烟见了他就忍不住七孔冒烟“你算哪根葱?普天之下超级第一大纨挎子弟有什么资格、什么能力拘捕江洋大盗?”

    “放肆!”随侍一旁,专门负责欺压善良百姓的穆府管家,实在看不下去他家少爷一再被羞辱,于是跳出来帮腔“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小王八?竟敢目无法纪,举止嚣张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穆天魁急着亮出“护身符”表彰他的身分的确不同凡响,是以挥手禁止管家继续狗仗人势。“你看,这是知府大人的令牌,另外这一个则是巡抚大人的手喻,我是临危授命的。”

    杜飞烟抢过令牌仔仔细细看了三遍,确定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又丢还给他。

    “你指他是江洋大盗,可得有凭有据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当然,我这个人一向是非分明,若非罪证确凿,绝不可能胡乱扰民。”说话间,他再度瞟向杜飞烟,只觉她颇面善,却想不起究竟在哪儿见过她。

    “什么证据?”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,焉能假扮强盗,强取他人财物?

    “证据就在他身上,一共五千两的银票,失主是城东的夏员外,我们据报赶来时,正好看到他从夏员外家门前的渠东桥经过,不是他还会有谁?”

    “笑话!”杜飞烟蹲下身子,右手悄悄探入段樵怀中,一面还不忘和穆天魁唇枪舌剑。“也许他只是路过,怎见得银票就是他偷的?说不定是你或是你的走狗们做贼的喊捉贼!”咦,这是什么?鼓鼓的一大叠。

    “喂,臭小子!”穆府管家气得要冲上丢扁她。

    好在这群狼犬主仆都没脑袋,别人全一眼即看出她就是货真价实的杜飞烟,只有他们眼睛被牛粪糊到,硬是雌雄莫辨。

    “不用争执,搜他的身就知道是不是他干的。”穆天魁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,十足把握银票就在段樵身上。

    “搜就搜。”杜飞烟妙手空空,趁月亮隐入云层,四下瞬间漆黑的片刻,将银票摸出,揣入袖中。“要是没搜到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一定在他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马有乱蹄,人有失神,万一呢?”她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段樵到底去了什么地方?遇见了什么人?但,只要有人胆敢诬陷她的夫婿,她绝不轻饶。

    “万一没有,我就倒赔你一万两。”十拿九稳的事,他才不怕呢!

    “少爷,咱们又不知他是张三李四,为什么要赔他?”管家问。

    “对哦!”险险给他骗去。“你是什么人,三更半夜到这儿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喜欢寅夜游荡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唉!穆天魁心想,反正今晚志在捉拿段樵,暂且不要跟个无名小卒计较好了。

    “来人,搜。”

    等不及他下令,管家和一群鹰犬,已经趋前大肆翻找,差点没把段樵剥个精光。

    没有?!怎么可能?

    避家害人的本事最会了,没有银票他照样可以栽赃。“少爷,我找出一只玉镯子。”

    不是银票才对吗?穆天魁霎时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“八成是单姑娘遗失的。”管家自说自话“这贼子色胆包天,说不定他还对单姑娘做了不轨的勾…”

    “啪!”杜飞烟一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。

    “你打我?”

    “打你怎么样,再胡说八道,我撕烂你的嘴巴。”

    “可恶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
    避家三脚猫的功夫,根本就不是杜飞烟的对手,两记回旋踢,就把他揍得哇哇叫。

    “住手!不然我连你一起捉。”本来不想节外生枝,赶紧捉了人要紧,不料半路杀出这个程咬金,死缠烂打的穷扰和,害他这出栽赃嫁祸的戏码直要演不下去。

    “少爷,这的确是单姑娘的玉镯,您看,这上头还刻有她的名字。”另一名随从道。

    这么暗他哪看得清楚,不过只要可以当作逮人的借口,穆天魁是一概不会反对的。

    “好,把人捉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慢着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有什么事?”穆天魁快被她惹毛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要找的是五千两银票,岂能用一只玉镯草草作为凭证?”

    “他可能把银票藏起来了,有了玉镯也一样,反正都是赃物。”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穆天魁早就想狠狠报道夺爱之仇。段樵是他的眼中钉、rou中刺,若不是武艺不如人,他恐怕早八百年前就杀了段樵。

    “荒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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