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来有情男_第四章亲亲草原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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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亲亲草原 (第2/3页)

已是草原黄昏,天地茫茫,人了夜将是无尽的幽暗,窦德男想了想,潇洒一甩头,已作了决定。“那我就留在这儿打搅大娘一晚了。”

    熬人点点头,笑容可掬“姑娘应该要多留两晚,那达慕大会就要举行了,许多好朋友都会来,大家会一起跳舞唱歌,一起为勇士们喝采加油。姑娘明天要走,很可惜呐。”

    窦德男眼睛一亮,没想到自己正巧赶上蒙族的草原盛会。

    “那我明天赶到葯王牧场找jiejie,后天再赶回来。说不定牧场那边也有人要来参加,这样我就可以跟他们一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熬人仍是笑容满面,没再说话,从旁拿起一件宽大的裤子补缀着。

    窦德男没见过这样的大裆裤,白色为底,两膝以下绣着斑斓纹彩。她边喝奶茶,边新鲜地瞧着。

    “这是给勇士准备的大裆裤,摔跤大赛时要穿的,我得要多缝几针,才能又密又结实。”她主动解释,手中针线纯熟地来回穿梭。

    “这是给儿子上场比赛穿的吧?”奇怪,那种熟悉感越来越强烈,大娘颊上的酒涡、目瞳中闪烁的光采,好像…好像见过…

    提到儿子,妇人扬眉笑得更开心“我的阿齐,是草原上真正的勇士。”

    阿齐!这么巧,也有个“齐”字?

    “他去了哪里?”真正的勇上吗?她很想见见哩。

    “他骑马去办事,已经一个春天没有回来了,可是阿齐告诉我,在那达慕盛会之前,他一定会回来。不是今晚就是明天,他一定会回来。”

    本来还对这个“真正的勇士”心存好奇,但听到这儿,窦德男心中忽地升起一把火,想那个阿齐怎么可以把娘亲抛下,自己却跑得不见踪影?

    她虽未深入了解蒙族人的生活,也知道绝不像中原那么方便容易,平时就得照顾牛羊、收集燃料,还得运水、挤奶等等,这个阿齐实在太不应该了。

    “大娘,阿齐如果回来,我替您教训他,好好揍他一顿,要他再也不可以随便把您丢着不管,自己却跑出去玩!”她跪坐起来,拍着胸脯豪气干云地道。

    熬人怔了怔,一会儿才弄懂窦德男所说的话,忽地,她哈哈大笑,爽朗畅快的笑声差些震垮蒙古包。

    “豪爽美丽的姑娘,你让我好开心呐!我今晚要烤一只肥羊,还要拿出最香的乳酪出来招待姑娘。”

    呃…这回换窦德男发怔了,轻晤一声,不知该接什么话才好。

    此时,蒙古包外传来一阵騒动,马鸣声响起,还有男男女女响亮的招呼声,感觉来人将马直接驰到毡房前…

    熬人对着窦德男神秘一笑。“我的阿齐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好!回来得正好!她还担心堵不到人呢!望着往毡房口快步走去的妇人,她暗暗思索,跟着立起身子。

    毡房的布廉子被用力掀开,那个高大的身影背着光,淡淡蓝辉在散发上跳动。

    “吉娜亲亲。”他双臂抱住老吉娜胖胖的腰身,将她抱离地面。

    天!这熟悉得不能再热悉的声音…待那身影整个映入眼廉,窦德男整个人懵了,傻呼呼地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吉娜亲亲!他说过的,那是他草原蒙古包里的女人,是他唯一的姑娘,日日夜夜盼着他回去。原来…

    “阿齐,我们有客人,是个豪爽美丽的姑娘。”老吉娜拍拍齐吾尔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还没下马就有几个人同我说了。说老吉娜又硬抓着别人的缰绳不放,硬要人家跟她进蒙古包喝奶茶。”他笑着放下老吉娜,一对眼炯炯有神,终于和窦德男的视线接触。

    “老吉娜没那么糟。”老吉娜呵呵笑着,忽地一把将窦德男扯了过来,推到齐吾尔面前。“姑娘说要替老吉娜好好教训你,要你别再乱跑,乖乖待在草原照顾小牛和羊只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我…”窦德男被他们母子俩瞧得脸蛋发红,眼眸眨啊眨的。瞧见齐吾雨风尘仆仆的脸上所展现的笑纹,那酒涡如此明显,完全承袭老吉娜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的事…有没有什么进展?”她知道三王会和他都在找那名蛇女,两人突然见面,她胸怀里涨得满满的,却不知说什么话恰当。

    他微楞,跟着摇摇头。“暂时先搁下了。”他是蒙族族长,那达慕大会上他定要现身。

    “咦?姑娘和阿齐是好朋友?呵呵呵…”老吉娜眨着细长双眼,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,圆脸上有疑惑也有兴味儿。

    齐吾尔浓眉飞扬,大掌突地握住她的手腕,对老吉娜说道:“我去把牛羊赶回栅栏,把火升起来,把水扛回来,这个姑娘会从头到尾监督着,老吉娜在蒙古包里喝奶茶吃点心,阿齐和姑娘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窦德男都还来不及回神,齐吾尔轻轻一扯,她两只脚就跟着往外头跑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为什么没说清楚?”太阳就要消失在草原的那一头了,天和地都被染成红色,和她颊上的红云相衬,豪迈中带着美意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没说清楚了?”齐吾尔骑在马背上,甩动手中杆子,将羊群往栅栏方向赶去。许多人向他挥手招呼,似是在欢迎他回来,他用蒙语和族人朗声交谈,笑容诚挚率真。

    窦德男不知他是真不懂,还是装不懂,这人就爱耍着她玩,骗得她团团转。

    “吉娜亲亲就是你阿娘,为什么不说明白?我还以为…以为…”她咬着唇没再说下去,恍惚觉得,那困扰在胸口一整个春天的忧郁淡淡化开了,七窍渗进草原上最甜美的空气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说的,现下你不都明白了。”他笑“驾”地一声,策马靠近羊群外围,不住地挥动长杆,缩小它们的活动范围。

    “齐吾尔!”

    “把栅栏门拉开!”他大呼。“喔…”傻楞楞地应声,她跑去拉开木门,旁边三个十四、五岁的小少年也跟着过来帮忙,不一会儿,一批羊咩咩地冲了过来。接着又拉开第二处的栅栏门,一群牛只也哞哞地跑了过来,全往栅栏里挤。

    “别跑!不可以!”一只小牛不听话,偏要往关住羊儿的那边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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